老板说了一个数。
“你可以试一试！”
于是，第二天下午，符媛儿再次来到了程奕鸣的病房。
“符记者，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，”他勾起唇角，“你刚才汇报的内容没有问题，回去发报吧。下一期的选题也没有问题，祝你写出更好的稿子。”
符媛儿不禁心头一颤，当初令兰怀着程子同的时候，慕容珏是不是同样的想法？
程奕鸣看了一眼手机屏幕，目光落到她脸上：“你打她那一巴掌，除了还手之外，没有其他意思？”
一上午的会开下来，也没个定论究竟选哪家合作商。
着实老实一段日子了。
个人打来电话，说也想要这个包厢。
感情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，局外人总是看得更清楚。
可以看到程子同和程奕鸣都还在房间里。
“……上次我们的底价被泄露，不就是她搞鬼，今天不抓着这个机会报仇，我们真当冤大头了。”石总很气愤。
平常她不怎么做这个，记者这一行嘛，保养得再好也白瞎。
符媛儿微微一笑，“我回来好几天了，刚才去见了程木樱。”
“这次符媛儿做得很隐蔽，一切文件都采用纸质化。”